1990年,我出生在辽宁省大连市一个普通家庭。一岁的时候,父母从农村来到大连,在城里租了一间小房子居住。爸爸做绿化工程,妈妈在商场卖男装。
从我记事起,家里就硝烟弥漫。爸爸妈妈天天吵架,有时还砸东西。我几乎没怎么见过他们的笑容。
吵完架,他们各自摔门而去,只留下小小的我,躲在角落里哭泣。他们上班的时候,就把我锁在家里。我妈会一次性煮十几个玉米,或是一锅炒饭,那就是我一天的食物。
所有的寒暑假,我都是在那个狭小的出租屋里度过的。屋子里只有书和一张世界地图。看着上面除了中国,还有那么多的国家,我才知道,这世界如此之大,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走出这片小天地,去看更大的世界。
我从小特别好动,还话痨。为了上课或自习和同学说话,老师安排我坐在讲台旁边的位置,也没能改变我吵吵闹闹的性格。不过我的学习成绩还不错,在班中上游。
高中的时候,因为没有城市户口,我妈把我送到乡下,在一个卫星城镇的高中寄宿。这是所重点高中,有些大连市里的家长,会通过各种关系,把自己成绩不太好的孩子,送到这里。
当地学生不喜欢城里同学,讨厌他们的自视清高和嚣张跋扈。我也是城里来的,他们就连带讨厌我。而那些大连城里的同学,家里非富即贵,我和他们也不是一类人。两拨人都孤立我。
盗火数字基金创始合伙人郭强:Defi跳不出中心化,问题不出在Defi上,这是币圈一直没有解决的问题:8月21日,在以“DeFi-如何抓住大潮中的机遇?”为主题的金色沙龙中,针对DeFi存在的问题,盗火数字基金创始合伙人郭强表示,去中心化的项目不是说背后没有人操纵,其实也有。终极的判断,会进化到加上DAO治理的玩法。金融不要再往前走了,再走就“走远”了,可以平行地从各种应用的角度加一些其他入金的可能性,加一些抵消泡沫的玩法。加入DAO,对项目方也是有好处的。当前市场暴露的问题,问题根源不出在Defi上。这是币圈一直没有解决的问题,再去中心化也会有中心化的领域。过去中心化在交易所,现在Defi不管是自己上还是被强上,最后还是会回到中心化的地方。所以希望将来去中心化交易所要快。大家有各种各样的DEX,当然生态要花很长时间,越来越去中心化,才会避免最后成为一个资金盘,并且崩掉。[2020/8/21]
那个时候,爸妈正闹离婚。我爸失踪好几个月不回家,我妈整天哭天抢地,寻死觅活,根本顾不上管我。除了吃穿和期末成绩,我在学校遭遇了什么,根本没人放在心上。
被同学讨厌孤立,曾经的朋友又都不在身边,又遭同学诋毁。我变得孤僻沮丧,沉默寡言,成绩也差得垫底。
老师也因为学校论坛里造谣的帖子,经常用鄙视的目光打量我。我常常坐在教室最后一排,望着窗外出神。我不知道自己的人生,是不是会一直这样灰暗下去。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一篇关于土耳其的文章,讲述的是作者在卡帕多奇亚的奇遇。人们居住在百年前就开凿的洞穴中,每天都会有漫天的气球飞过头顶,他们说那里是地球上最像月球的地方。
ABIT市场总监:专业币圈券商、期货资产管理公司很快会出现:在本期金色沙龙上,ABIT交易所市场总监Alvin Tor表示,个人认为,平台币的主要属性还是一种权益资产,它的使用价值是第一位的。通过平台币,我们可以润滑交易所的各个环节。不能简单的就把平台币和证券直接画上等号。加密货币交易市场是在不断进化的,如果把整个发展史拿来看,会发现它和股票市场的发展其实是很类似的。专业的币圈券商、期货资产管理公司很快就会一一出现。随着整个交易体系向传统金融的不断学习,市场角色的不断完善,平台币在创造需求端也会出现更多的玩法,这是必然会出现的一个现象。[2020/4/2]
我默默地把书中的照片保存下来,暗暗在心里告诫自己,再坚持一下,不要消沉。总有一天,我也要到那个神奇的地方看一看。
高考的时候,我想报艺校的播音主持专业。那是我从小到大的梦想。我参加过各种类型的小主持人比赛,还在市里获过奖。有个老师很看好我的潜质,他愿意替我引荐,到一个很厉害的前辈那里接受正规训练。
可我妈坚决不同意。她的理由是,做主持人的,哪个家里不是有关系有背景的,我们这样的普通家庭怎么可能做得到。
做主持人,是我十几年的梦想,突然就被我妈给否决了,我大吵大闹,坚决不干。我妈苦口婆心,从生我养我的艰辛,说到这么多年生活的不如意。态度从强硬到示弱,最后差点给我跪下。
这么多年,我妈对我的态度,从来都是强制专横的。她从没在人前夸过我,也从没有信任肯定过我。她的任何决定,我从来都只有服从的份。
面对眼前恳切到卑微的妈妈,我还能怎么坚持?只能一遍遍在心里说服自己,你不配拥有那样的梦想,放弃吧。
合约帝联合创始人:熔断机制会触及了币圈生态链条顶端的利益:合约帝联合创始人杜万在接受采访时表示,在币圈使用熔断机制是不现实的,第一,熔断机制本身相当于就给予了交易所调控市场操作一个肯定,违背了区块链的去中心化的初心。第二,熔断机制会触及了币圈生态链条顶端的利益,比如大的交易团队不能再用插针的方式获得大额收益。第三,熔断机制虽然能保护现有市场,但控制了短时间的暴涨和暴跌,也限制了财富效应和财富故事的产生,并不有利于这个市场吸引更多的参与者。第四,币圈的交易所数量庞大,类别也有中心化交易所和去中心化交易所之分,24小时不间断交易,很难形成一个统一的规则,设置了熔断机制的交易所,很可能在市场恐慌的时候,因为交易者的挤兑效应,将流量流失给没有设置熔断机制的交易所。(券商中国)[2020/3/13]
后来,我接受妈妈的安排,到离家不远的一所高中复读。这一年,我的成绩过了二本分数线,被华东交通大学录取。我特意选择这所校址在江西的大学,为的就是能远离家庭。
大学的时候,我经常和复读班的同学聚会聊天,他们就读的多是重点大学。我发现他们的认知,见识和生活状态,和我是完全不一样的。我原本以为,读了大学一切都好了,没想到,我一直都是仰望星空的井底之蛙。我决定考研。
因为原生家庭的经历,我选了心理学,报考的是心理学专业最好的北京大学。
当我兴奋地告诉爸妈这个决定时,却迎来我妈劈头盖脸的数落,她说我不切合实际,好高骛远。她觉得我连报考的资格,都不配有。
这一次我没有妥协,我妈就和我冷战,在长达半年的时间,不和我说一句话。我憋足了劲,自学心理学课程。第一年报考的时候,考生有二千多人,只录取了40多人。我仅以三分之差落榜。
声音 | 肖飒:目前这一波区块链热“小阳春”并不会洗白“币圈”的灰色地位:据北京商报报道,中国银行法学研究会理事肖飒在接受北京商报记者采访时指出,从办案经验上讲,每年年关都是各省市执法机关很在意的“时间节点”,年底将至,对于辖区内的虚拟币交易所及周边行业进行摸查,也有合理性。在目前这轮清理整治行动中,打击重点预计还是会集中在集资、非法经营等罪名,对于地方上中小型涉币交易所的打击可能会是“首选”。目前这一波区块链热“小阳春”并不会洗白“币圈”的灰色地位。虚拟货币交易所、项目方、导流方等,应当了解执法机关的意图,不应顶风作案,且不能趁着倡导区块链技术大发展,而试图发币融资以充盈自己的“小金库”或为发币融资提供帮助,应当理解到自己的行为缺乏正当性,属于违法行为,情节严重的可能构成犯罪。[2019/11/18]
我背负着巨大的压力二战,终于成功上岸。知道结果的那天,我喜极而泣,感觉一切如此地不真实。
导师的实验室里,多是211/985大学,心理学专业排名前二的高材生,他们都是被保送进来的。我是唯一一个普通大学毕业,跨专业自学,通过考试考进来的学生。
有人觉得,我考上北大,是站上了人生巅峰。可事实上,进了北大后我才认识到,周围优秀的人太多太多,自己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
他们不仅家世好,见多识广,聪明努力,还在各种校内外的社会实践中,游刃有余。而我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达到别人的十分之一。
研究生毕业后,我进入一家广告传媒公司做项目经理,负责方案策划与执行,年薪十几万。同事亲和,我也很喜欢这份工作。
EOSwenzhou:币圈没有温州帮 :4月23日,“EOS温州”微信公众号发表声明称,“前段时间我们有一些朋友增持EOS,是为了支持温州竞选,是因为长期看好EOS的生态价值,会长线持有,不会短线炒作,EOSwenzhou节点不是温州帮,支持EOS.IO商业应用生态的建设及落地才是我们节点的重心,币圈没有温州帮!没有温州帮!没有温州帮!重要的事说三遍!”此外,EOSwenzhou联合发起人辟谣:并未投资公链项目Penta。[2018/4/23]
但是,在某一个开完例会的周一,我坐在办公位上看着未来的安排计划,突然意识到,未来的三十年,我可能都会重复着这样上班下班,开会打卡的生活。这清晰的且重复的工作与生活,让我觉得没有期待。
低落的情绪弥漫,一直持续了两个多月。我男朋友庄同学急了。
庄同学是我的大学同学,浙江人。毕业后在上海一家广告公司工作。2016年,我在北京读研的时候,他来北京出差。我们一起吃过饭。他说大学时就喜欢我,只是没有勇气表白。
半年后,我们在一起了。他毅然辞去上海的工作,把全部家当装在车上,开来北京找我。他说工作可以再找,爱不能错过。
相爱后,他的体贴,呵护和包容关爱,让我知道了,人可以这样开心地生活。从那个时候起,我才真正和曾深陷原生家庭泥潭的自己和解。2018年,我们一起去过日本旅游。
庄同学感觉到我的不开心,鼓励我尝试做旅游博主。做成了,可以以此为生,即便做得不好,你去过那么多地方,长了那么多见识,这些开心的经历,也足够支撑你继续过平淡的生活。
2019年初,我辞去工作,在庄同学的支持下,开启了旅游博主旅程。
旅游的第一站,我们去了土耳其的卡帕多奇亚,住进了格雷梅小镇的洞穴酒店。这个酒店,就是十八岁时,我默默保存下来的图片中,非常喜欢的酒店。早上六点打开窗户,会有漫天的热气球,从头顶飞过。
2019年3月,我独自一人去到了马来西亚。在吉隆坡,我看到了曾经是世界最高的摩天大楼——石油双子塔。在马六甲,我仿佛重回历史课本里描述的,颠沛流离的年代。
4月,从马来西亚到越南,我在美奈的渔港见到当地渔民自制的“簸箕船”:在海边的红沙滩看日落:在胡志明市的粉红教堂流连忘返。
2019年10月,我独自一人踏上了环游英国的旅程。36天的时间,我走了13座城市,行程15000公里。
伦敦的白金汉宫奢华瑰丽,比童话里描述的城堡更加梦幻。我模仿王妃的穿着,在白金汉宫感受了一下“皇家生活”
我还见识了欧洲最大规模的街头文化艺术节——英国诺丁山狂欢节。人们穿着清凉,身上涂满油彩。游览花车放着震耳欲聋的嘻哈舞曲,大街上密密麻麻的狂欢人群,跟随着音乐尽情摇摆。
牛津的马尔马逊酒店,是由一座监狱改造而成的网红监狱酒店。我花了1500元人民币,在酒店住了一晚,体验了一把“进监狱”的感觉。
2020年初,疫情刚爆发,我匆匆回到国内。再一次出行是5月份,我一个人去贵州旅游。20多天,我跑遍了贵州的13个城市。
汽车一直在山间穿行,总是出了一个隧道,又进入另外一个隧道。山间总有云朵缠绕,让人看不清山的全貌。而云雨青山,就是贵州最自然的味道。
7月份,庄同学放假,我们自驾西北大环线。从西宁开始,我们看了黑马河的日出、被称为“天空之镜”的茶卡盐湖、大柴旦翡翠湖,再到达敦煌莫高窟、张掖的七彩丹霞,最后在门源遇到了刚好盛开的油菜花田。
2021年,我去长白山学滑雪,乘船漂流看清晨的雾凇;在零下30度的哈尔滨,走过松花江结了冰的江面;在中央大街,看两侧异域风情的建筑。华灯初上时,手风琴声在街道响起,仿佛一秒穿越到了莫斯科郊外。
很多朋友和网友看到我分享的旅行照片,会觉得我是家里有钱,才能每天出去玩,其实不是的。
我前期的资金支持,确实是来自于庄同学,所以每一分钱我都会精打细算。控制所有的交通住宿费用,计算每一条旅行图文或视频的产出成本。
没有搭档没有团队,所有的前期制作,都是我一个人完成。
旅途中,我背着几十斤重的器材设备爬山,在大雨里架起三脚架拍照片视频。国外旅行时,还在街头被外国人强吻骚扰。幸运的是,这些我都坚持下来了,而且一年后,我就可以实现收支平衡了。
今年年初,庄同学花十万块钱,买了一辆二手房车,改装后,成了我们出游的代步工具。他说上半年有几个月假期,可以和我一起自驾去西藏和新疆。
2月份,我们沿318国道向西藏出发,我一路高反不断,吃着高原安、吸着氧气罐。
5月,我们把房车开到了5000多米高的加乌拉山口,在观景台睡了一夜。清晨,我打开房车的后尾门,迎面,五座8000米以上的雪山巍然耸立,眼前那座最高峰,就是珠穆朗玛峰。那一刻,我激动得说不出话。
我看到旭日的光渐渐把山峰点亮,由暗到明,灿烂无比。我红了眼眶,我知道我不是被命运选中的那个人,这世上的光不是为我而来的,可那又怎样,我熬过了每一个不被命运眷顾的黑夜,这不为我而来的光,终究还是照在了我的身上。
因为旅途道路崎岖,房车受损严重,不得不送去维修。大约需要两个月的时间。
5月底,我和庄同学回到北京。我们计划九到十月份的时候,继续出发,去完成新疆之旅。我在自媒体账号上分享旅游见闻,还把旅游攻略做成合集,方便粉丝查询。
做了几年博主,我得到了越来越多的认可。获得过平台颁发的年度最具潜力旅行博主奖。账号粉丝达到240万,入驻了百万粉丝名人堂。
我还曾受湖南卫视的邀请,在电视节目中介绍旅行体验:;接受旅游杂志的采访,分享特别的旅行故事:被泰国旅游局邀请体验泰国小众旅行。最开心的是,我的新书也在筹备中,希望早日完成。
如今,我和庄先生已经相爱了七个年头,他给了我满满的爱与信任,坚定地支持与选择让我慢慢与曾经的痛苦和解。我感觉到我的人生不再被束缚,伸手已经可以触摸到自由的边界。
幸运的是,我在30岁的时候,想通了这些,率性而活,环游世界,兜兜转转过上了十八岁时向往的生活。
接下来在完成新疆自驾游后,就是我重返世界的一年。我会带着手中的相机,记录下更多美好的景色,与大家分享。
没有人愿意深陷苦难,甘于平庸,只要有得选,我还是想尝试,继续做自己生活的决定者和拯救者。
我们不能走过不同的人生,却能在这里感受别人真实的故事,而且,每个故事都有真实照片噢!如果你也喜欢这样真实的故事,请关注我们吧!@真实人物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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