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的形成过程和经济增长速度,让货币本身变得富有生命_PIN:EALP价格

引言

在资本主义制度下,货币承载了一个新的幻象,即货币本身变得富有生命。人们开始注意资本的形成过程和经济增长速度,因为他们此时可以把自己的货币想象成是活生生的。它在生长,它可以自行繁殖,它可以穿越过去和遥远的未来,它已经打破古老的束缚,打破宗教对人类命运的责罚。

货币可以变成自己主人的代理生命,被看做是有生命的客体和有生命的人。如果加以照料、鼓励、约束和保护,货币可以变成第二个自己,但却是一个永远不会死亡的自己。有些人对活生生的货币十分迷恋,他们小心翼翼地照顾着自己不断积累的资本,牵肠挂肚、殚精竭虑,就像是对自己的孩子一样。布朗这样描述货币的新魔力:“……这种客体变得有生命,并且可以做人们想让它做的任何事。这种客体变成了它想要成为的上帝,因为货币可以生成货币。

利益机构不仅预先假定了资本积累的时间,而且还将货币图腾中的‘双亲情结’转移到对货币图腾的私人占有中,货币因而在文明社会的经济活动中拥有通灵的价值,这在古代经济学中是从来不曾存在的。”因此,从这个角度讲,华尔街的投资者是完成了古代炼金术士所不能做到的事,即从渣滓中提炼黄金、从纸张中创造真实的财富、从原始数据中创造一个活生生的有机体。当然这不过仍然只是一个幻象。货币并不是活的,也没有永恒不朽的权力。

迈达斯国王的神话至今仍在流传,只是在现代货币经济中发生了形式上的稍微变化:可以满足需要的行为会滋生另一些需要,即人们的欲望仍然在不断膨胀,而不是不复存在。华尔街上“让钱生钱”的“游戏”并不会提供一个令人满意的结局,因为没有明显证据能证明“钱生钱”的机会已经枯竭。相反,机会越来越多,人们越来越饥渴。就像碰触一切都能变成黄金的迈达斯,货币幻象驱使投资者焦躁不安地担心自己会失去眼前的机会,然后又会为未来出现的机会再次寝食难安。

他要碰触更多的东西,攫取更多份额的财富,不料竟发现一旦抓到,新的货币也就会死去。因而,这种矛盾的循环最终又会返回到弗洛伊德的观点:婴儿对粪便的幻想。诺曼·布朗这样描述这种联系:“没有生命的无机体——货币被某种神奇的魔力赋予生命,这种魔力就像是婴儿在自我陶醉地生产粪便。弗洛伊德指出,作为肛门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阴茎和粪便应该被同等对待。婴儿幻想自己成为自己的父亲,这种冲动首先来源于它会神奇地利用某种客体,而非自己的身体,然后便开始依附这个客体,无论它是或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这个客体就是粪便。

货币就是继承了这种婴儿期粪便的魔力,然后才有能力生育和繁殖它的孩子:因此利息就是粪便。”利息就是粪便——很难想象这对于生活在资本主义制度下的公民来说多么具有攻击性,因为财富产生利息是现代经济进程的核心。不过布朗的言论只是弗洛伊德观点的精辟总结,是再次重复从巴比伦人到圣·弗朗西斯再到马克思的古老责备。当一个毫无生命的客体被人们以投资方式带进生命的幻象中时,当肮脏的臭钱开始让人类渐渐远离自己的人性时,魔鬼就已经出现。

尽管对这种人类幻想毫不留情,但布朗却也十分乐观:人类社会或许早晚有一天会超越对货币的幻想。而只有一种新的宗教视角才能帮助人类实现这一点,即一个重新排序的人类意识,一旦消除对死亡的恐惧,那么与其相伴的负罪感和对货币的掠夺性冲动也就不会那么强烈。布朗的乐观模式是在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启发下进行的心理加工,是弗洛伊德的精神病人去克服自身遭遇的压抑性恐惧和负罪心理。布朗相信,如果一个个体可以在面对世界不合理时压制住婴儿期的恐惧,那么整个人类也一定可以做到。

“我们可以想象,一个未受压制的个人,即一个强壮得可以生存、可以死去也因而与其他人都不同的一个单独个体,这样一个人如果可以战胜负罪感和焦虑感,那么他就一定不会对货币产生幻想。”布朗乐观地总结道。这种说法过于激进,即世界还没有“文明化”,真正的人性仅仅存在于一个模糊的未来,那时人类将有能力摆脱货币的束缚。布朗的观点无疑偏离了凡勃伦的初衷,反倒与约翰·梅纳德·凯恩斯的乐观预想更加契合。

在《我们子孙后代的经济可能性》中,凯恩斯首次描述他对100年后经济状况的预想,那时财富将多得不可想象,资本的不断累积和繁殖终将消除人们贪婪的欲望。接下来凯恩斯警告道,人性届时也会遭遇前所未有的挑战:“当财富积累不再是社会事务中的重点,人类的道德模式将会发生重大改变。我们将有能力摆脱已经跟随我们200年之久的虚假道德准则,因为我们已经将许多最差劲的人类品质提升到最高美德的位置。我们将有能力应对恐惧,看清货币冲动存在的真正价值。

我们将意识到‘因占有而爱钱’和‘因享受现实生活而爱钱’的区别,认清前者是令人作呕的病态,是可耻和疾病相融合的人性弱点,是会让精神病学专家气得发抖的症状。”凯恩斯坦承:这是一条荆棘密布的未来之路。“这是开天辟地的第一次,”凯恩斯写道,“人们将面对一个真实却永恒的问题,那就是他们该如何利用已经脱离了过度关注经济增长的自由,又该如何安排自己的休闲时光,到底是科学还是复利才能让他们过上明智且愉快的生活。”

显然,这样充满希望的构想在这个千年之内是不会实现的。人类社会还要和货币共同生活得很久,人类对货币的幻想依然存在。某些神秘的机构还要继续披着斗篷以掩盖货币的神秘性,他们要保护这个众人皆知但又并不十分了解的秘密。美联储并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神殿。7位美联储委员也并不是主持神秘仪式的高高在上的神父。然而美联储却继承了全部有关人类对货币的共鸣情感、宗教情绪和所有的非理性理解。美联储的决策就是世俗理性主义的核心,且致力于科学理论,但同时又是古代神秘神灵化的现代对等物,每位官员在履行古老的神父职能:货币的创造。

尽管这家中央银行宣称会用理性手段和保护性符号来装点神殿,但隐秘、神秘和令人敬畏的权威对于普通凡人来说既不可见,也不易懂。与神殿一样,美联储不会直接回答人们的问题,只会和人们对话。它颁布的法令是普通人所不能理解的神秘语言,但人们知道,它的声音却强劲且重要。没有这种神秘性,我们将不可能理解作为一个机构的美联储所具有的独特性。货币的宗教特点是围绕在美联储周围的文化期许的关键因素,会帮助解释美联储在众多以民主性为代表的政府机构中的古怪存在,在一个鼓吹“人民即君主”的国家,美国人民却没有权力控制美联储。

尽管社会改革家坚称民主义务已诉诸相对不重要的政府事务之中,但所有致力于让中央银行民主化的努力却一直是宣告失败,因为这个想法对于美联储来说过于可怕。美联储的畸形得到了无知的美国民众的容忍,但从某种非理性的角度去看,这或许也是美国民众所期望的。改革家坚持不懈地质疑美联储利用各种说辞和复杂精细的保密条款来规避人民的民主质询,但或许真相是许多普通百姓就是喜欢这样。少数情绪激动的美国人会认为美联储本身就是对上帝的亵渎,抨击美联储是一群篡夺上帝力量的凡人。

希望重新用黄金代替纸币的“黄金甲虫”迫切希望终止人们对这种人为决策的货币幻想。强硬货币主义者倡导固定且持久不变的法则才会有效控制货币增长,并盼望能够以一种纯理性的方式完成他们的梦想。无论是黄金还是货币法则,总之货币再次变得永恒,即免受人类操纵。大多数美国人对此没有自己的选择,事实上他们也不能真正理解货币是如何被美联储操控的。

结语

大多数人还是选择接受自己所知道的事实,即货币操控是一个绝对隐秘的专业问题,是一种模糊的政府管理机能,并不比民主演说这样的大事更重要。美联储使用的那些令人一头雾水的经济语言让货币问题在普通民众面前变得更加遮遮掩掩,百姓只好接受其所拥有的强大的神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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