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窥SBF内心 一个极致的利他主义者_SBF:FTX Token

2018年1月,年仅25岁,刚刚离开华尔街的SamBankman-Fried在交易加密货币时发现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套利机会——由于本地投资者的狂热情绪,日本市场上的比特币价格相较美国有着10%的溢价。?

那个时候,加密市场上的其他人正在被另一件更加惊人的事情分散着注意力——韩国市场上的比特币较美国有着30%的价差,但韩国限制性的货币政策使得韩元很难再兑换成美元。SBF自己也曾想过去利用这一机会,他甚至一度计算过搞一架飞机再塞满人,飞到首尔直接去买比特币是否可行。?

在发现了日本市场上的机遇后,SBF决定出手。大规模执行套利相当复杂,SBF和他的朋友们在加州伯克利创立了一家名为AlamedaResearch的交易公司,他们搞定了一系列中介机构,包括日本农村地区的一些小型银行,利用长达一个月的区域溢价现象进行套利,每天的收入可高达2500万美元。

crvUSD铸造数量超1.3亿枚,创历史新高:8月29日消息,Curve网站数据显示,Curve原生稳定币crvUSD铸造数量突破1.3亿枚,创历史新高,其中基于wstETH的抵押品价值为9040万美元,基于WBTC的抵押品价值为5832万美元,基于sfrxETH的铸抵押品价值约为1215万美元,基于ETH的抵押品价值为1359万美元。[2023/8/29 13:03:16]

在描述那段日子时,SBF称:“你可以算算,这是我见过的最疯狂的交易。”

前些日子,我和SBF?通过FaceTime聊了聊,那是香港时间晚上10点,透过SBF的高层办公室窗户可以看到整个城市的夜色,他正在那里管理着一个羽翼未丰的加密帝国。

Alameda?Research的每日交易额超过20亿美元,在BitMEX交易账户获利排行榜上排名第十。现在SBF会将大部分时间花在了他的第二项业务FTX之上,这是一个高交易量、低收费的衍生品交易平台,GalaxyDigital创始人MikeNovogratz称其为“最具创新性的交易所”。

SBF的目光一直游离在屏幕外,视频那端时不时会传来一阵持续不断的噼啪声,起初我以为他是在回复邮件,直到他拿出一枚他一直在转的FTX一周年纪念币,以及一副他一直在洗的纸牌。

他对我说:“我有强迫症。”

SBF穿着一件灰色的连帽衫,头发也没有照片中那么浓密。他与其他室友合住一间公寓,去年秋天他曾向拜登竞选团队捐赠了一大笔钱,这让许多美国政坛的观察员们感到困惑。据SBF自己估算,他的资产净值约为100亿美元。

SBF财富的迅速积累源自于其长期信奉的功利主义世界观。他的父亲是斯坦福大学的一位极具公益精神的法学教授,SBF很早就被边沁主义者的理想所吸引,即为最多的人提供最大的幸福。

在想到工厂化养殖时,SBF人生第一次践行了这一理念,成为了一名素食主义者。他说:“一只鸡被折磨六到八个星期,只为了人们花半个小时去吃掉它,这毫无意义。”

后来,SBF偶然发现了EffectiveAltruism运动,还遇到了一个奉行EarningtoGive信条的分支组织。该信条提倡追求利润丰厚的职业,以便有更多的钱用于捐赠。

为此,在SBF从麻省理工学院毕业后,他成为了JaneStreetCapital的一名证券分析师,这使得他能够向一些致力于解决动物福利以及人工智能潜在威胁问题的组织捐款。

最终,银行家SBF辞职了。在为一家名为CentreforEffectiveAltruism的一家英国慈善机构工作了一段时间后,他成为了一名加密货币全职投资者。在当时,加密货币是华尔街内的一个不可回避的话题,这是一个不成熟、效率低下的行业。在?AlamedaResearch启动日本交易业务一年后,SBF发现了另一个巨大的机会,并相信这将可以给这个混乱的市场带来一定的纪律。于是在2018年底,SBF搬到了香港,创办了FTX。

在那之前,SBF对的参与很有限。2012年时他曾写过一些博客,内容是他受到内特·西尔弗启发之后的一些关于摇摆州选票价值的想法;2016年,SBF花了一天时间在宾夕法尼亚州拉票,在前往登记在册的民主党人家中时,SBF期待着能看到人们的感激之情,但结果却恰恰相反。

“这些人的眼睛会说,Fxxkyou,”SBF回忆道:“那些什么都会讲的人基本上说的都是‘我讨厌这两位候选人,我讨厌你逼我做这个选择,我讨厌你逼我说这些话,我想要回我的隐私。我不希望我住在一个摇摆州’。”?

2020年,SBF所能做的事情已远不止上门拜访。在进行了更多的数学计算之后,SBF再一次量化了关于摇摆州选票的价值,并评估了能够产生影响的最有效方式。SBF找到了FutureForwardUSA,这是一个与Facebook联合创始人达斯汀·莫斯科维茨有关联的超级行动委员会。SBF向拜登和支持他的团体捐赠了500多万美元,这帮助拜登在最后一刻发动了价格高达9位数,时长十一个小时的电视广告攻势。

这笔资金让SBF在《华尔街日报》统计的支持拜登的CEO名单中名列第二。SBF表示,与其说是出于某个具体原因,不如说是拜登团队“整体的稳定性和决策过程”说服了他。

成为最大的捐款者之一并没有给SBF带来任何特别的好处。由于这笔出资,SBF参加了一场的独特的Zoom线上活动,在这场活动中,20个的互不相识的人一起听着演讲,还会笨拙地尝试着提问。SBF从未和拜登说过话,他说:“我认为这将非常酷。我有很多话要说,有很多事情我可以跟他唠叨个没完,但我敢肯定他根本不在乎。”

在选举之夜,当超过1亿美元的注通过FTX的预测市场押注选举结果时,SBF和大多数拜登选民一样紧张。当晚,SBF认为特朗普有30%的机会获胜,在迈阿密的DadeCounty出乎意料地转向特朗普之后,他在“理智”上认为双方取胜的概率是五五开,但“感性”上已99%确信特朗普会赢。SBF自己还曾在FTX上下注,赚了一笔“不小的”利润。

SBF并不认为自己会成为捐款的常客,2024年他完全有可能不会再给任何政客捐款。SBF表示:“如果某人在和他的双胞胎兄弟竞争,不管怎样,希望最好的那个兄弟可以获胜。当然,这将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细节情况。”

本文来自:NewYork杂志

原文作者:BenjaminWallace

译者:Odaily星球日报Azu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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